現代社會特別是發展中國家以勞動密集型產業為主的產業結構即將面臨新一輪工業生產變革,即以低成本、高效率、高自動化為代表的工業自動化革命。為什么會說這是新一輪的工業產業變革呢,因為在當今世界特別是以工業著稱的發達國家相繼進入老齡化社會,而在老齡化社會當中最突出的問題就是每個國家或多或少的都面臨勞動力短缺的嚴峻形式。
雖然現今是一個科技是第一生產力的社會,但人力的作用依然是不可忽視的。既然勞動力短缺的情況下,又沒有非常快速的解決的辦法,在生產中實現高自動化流程就成為了一種必然。比較突出的例子就是日本,大家提起日本的工業可能就會想到“機器人之國”,日本就是在在勞動力短缺的情況下,極力推行工業自動化的國家。而它的成就在世界范圍內也是有目共睹了。而這就間接的帶動了其它制造業大國來進行自身的工業生產的優化。從而形成了現今的工業自動化的一個大的趨勢。
事實上從全球制造業市場環境而言,以低成本勞動力為競爭優勢的“中國制造”面臨多重挑戰。一方面,發達國家牢牢占據國際產業分工價值鏈的高端環節,掌握核心技術和知識產權,并采取嚴厲措施限制高技術產品出口。另一方面,跨國公司已經開始重新布局下游的生產制造體系,逐步將加工裝配環節向勞動力成本更低的國家和地區轉移,耐克、阿迪達斯等紛紛宣布縮減中國在其全球生產份額中的比重。
更值得注意的是,國際金融危機之后,美國等發達國家開始實施“再工業化”戰略,以新技術突破帶動新興產業發展。新的產業變革特別是數字化制造業的興起,對傳統的生產制造方式產生了巨大沖擊。新材料的應用、3D打印等全新生產技術的推廣和生產協作服務的網絡化,使得生產過程更加富有彈性,勞動力投入更少。英國《經濟學人》雜志認為,以3D打印為代表的數字化制造,是對大批量低成本生產方式的一種替代,將使得一些被新興市場搶奪的生產崗位重新回到發達國家手中。
制造業是科技創新的基本載體和孕育母體,也是產業轉移和分工調整的承接主體。從世界范圍看,創新中心與制造中心分布難以完全分離,全球一些關鍵制造環節的空間布局,仍然在影響各國研發活動和技術轉移的布局。國際金融危機之后,發達國家也意識到,產業空心化不但造成制造能力受損,也影響了技術創新能力提升,并寄希望于新技術突破和新產業變革能夠使得制造業“王者歸來”。
“中國制造”仍是未來一個時期我國發展和綜合國力競爭的基石。現有的全球產業分工格局短時期內難以撼動,“中國創造”尚需時日。在我國從產業分工價值鏈低端向高端邁進的過程中,必然會遭到發達國家和跨國公司的阻擊和遏制。“中國制造”存在著被“鎖定”在低端生產加工環節的風險,對此我們要有清醒的認識。
科技創新是提升“中國制造”整體素質、推進產業轉型升級的關鍵所在。隨著新的產業變革來臨,智能制造、柔性制造、網絡制造、綠色制造日益成為新的發展方向。我們要緊緊抓住產業變革的重要機遇,推動互聯網、新材料、新能源、先進制造等領域的技術融合和產業融合,實施基于核心技術和產品的平臺創新戰略,構建新型的生產制造體系,在全球產業競爭中盡快實現從“組裝者”向“整合者”和“創新者”的轉變。
隨著高效的工業制造發展,經過數十年自動化技術的積累,自動化技術應用已深入到工業制造的各個環節,呈現出縱橫深度拓展的發展態勢。一方面,隨著工業自動化技術的提高和市場的競爭的日趨激烈,除了傳統的汽車、造船、工程機械、電子、電力、化工等行業,工業自動化正逐步向航空航天、海洋工程、光伏、服裝等其他行業拓展,呈現出橫向拓展的態勢。另一方面,隨著工控機以及制造執行軟件等技術的發展,推動了工業自動化向集成化、柔性化方向深入發展,開啟了高端制造應用新時代。
工業自動化作為國家工業發展的基礎設備產業,其發展水平代表著一個國家的綜合國力,為此,國家出臺了一系列扶持該行業發展的重大政策。特別是十二五規劃將高端裝備制造業納入七大戰略新興產業;同期發布的《關于加快培育和發展戰略性新興產業的決定》明確提出強化基礎配套能力,積極發展以數字化、柔性化及系統集成技術為核心的智能制造裝備。兩者相互呼應。為政策支持工業自動化產業發展吹響了號角。根據中國儀器儀表協會的預測,到十一五末或十二五初,我國裝備自動化市場需求將超過1,000億元,前景廣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