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光伏,漢能幾乎成為薄膜的代名詞,所以老紅光伏西部行還未出發的時候,就把對漢能電站的關注點確定為薄膜發電效果比較;在中國光伏,李河君幾乎是“有爭議人物”的代名詞,如何寫出一個真實的漢能光伏電站觀感而又不讓漢能遺憾,出發前的老紅實在是低估了寫好這篇觀感的難度。
當老紅來到漢能位于寧夏吳忠太陽山的20MW光伏電站時,看到的、聽到的,除了站場各種房屋的顏色是獨特的“漢能紅”、薄膜電池板的墨藍色不同于周邊的其它電站、同樣規模的薄膜電站占地面積略大于晶硅電站而發電水平大致相同外,老紅實在找不到能夠讓自己興奮的話題。當前的漢能,良性的資金環境,強大的發展基礎,好像能在光伏做一些大事,可又好像什么也沒做成,于是總被外人詬病為言過其實。這個“實”是什么,老紅在漢能的電站沒找到,自然一個字也寫不出來。
第二天,老紅必須踏上通往北京的歸途了,此時就像一個根本無法完成作業的小學生,無望也無助……
“媽,我選擇了漢能。”不知為什么,專程前來陪同老紅的好友、漢能光伏應用集團BIPV事業部執行總裁張凡聊天時的一句話,此時卻在老紅眼前揮之不去。
突然老紅意識到:這難道是在提示著什么?漢能有什么?漢能為什么能吸引張凡這樣的人才?老紅興奮了。
在老紅見過的光伏人當中,張凡是一個優秀的人才,智商情商兼具。美國西北理工大學EMBA畢業的張凡早年在尚德曾經有過輝煌的過去,是給臺灣光伏企業老板講課的人,用老紅的話說就是:前幾年,臺灣的光伏人都是在大陸混飯吃,你是我知道的唯一能在臺灣光伏混飯吃的大陸人。離開衰落的尚德,等待張凡的是數家著名光伏企業的邀請,其中不乏老紅心目中最優秀的企業。可選擇的結果卻是出乎預料,在與李河君長談一個半小時之后,張凡告訴他媽媽:我選擇了漢能。選擇的理由也很簡單:我又看到了早期的尚德。
說到李河君,張凡覺得他就是一個充滿了浪漫主義激情的年輕人,在與別人談話時不僅燃燒自己也能燃燒別人,張凡以為,有激情的人才能干大事、干成事。在張凡眼中,漢能的領導班子是這樣一群人:“他們最喜歡說話的是:‘這是小事,我來解決。’‘還有什么事?我來幫你解決。’好像漢能的老板招人不是為了幫他們做事,而是為了給他們找事。” 說到薄膜技術路線,已經成為老紅與張凡之間永遠的話題。因為薄膜是漢能的核心價值之一,老紅不懂技術也就難懂漢能。懂得了張凡為什么在薄膜市場低迷的時候選擇薄膜、選擇漢能,就能更多懂得薄膜,懂得漢能。如同每次一樣,老紅依舊是執著地問,張凡依舊是耐心地講,結果依舊是似懂非懂,但是兩件剛剛發生的事情卻讓老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一個是近日德國光伏企業MANZ宣告它的銅銦鎵硒轉換率已經達到21.7%。張凡說:“我說這件事,不是要說它對漢能有威脅,而是要說薄膜完全可以達到與晶硅同樣的轉化率,甚至更高”;另一個是一家內蒙的企業要投資光伏電站,原來的選擇自然是晶硅路線,接觸了漢能后一切都變了。
說到進入漢能以后的工作,張凡更是興奮不已。國家有關農業規劃部門要采用光伏技術大規模改造農業大棚,一直在尋找合適的實驗執行企業,長時間的考察后選定了一家頗有名氣的光伏農業企業。就在此時,曾是臺灣生態農業協會理事的張凡來到了漢能,偶然接觸了此事,結果這個偶然卻好像引發了一個必然,農業規劃部門改變了原來的選擇。考察電站時,張凡不停地在跑,不停地從地上挖著什么,然后興奮的大叫:“你看!這兒沙土也是濕的,可以用來種植。”看得出來,探討光伏與農業的結合已經成為張凡生活的一部分,他掩飾不住用最短時間為新的工作平臺做出最大貢獻的興奮,也掩飾不住在漢能這個平臺上工作的自信。
認識張帆,只是人與人之間的一種緣分。關注張凡,也是關注漢能。此時,開著車的老紅已經有了答案和對答案的聯想:“媽,我選擇了漢能”,這個選擇是慎重的;無論張凡是選擇在漢能工作一段時間,還是選擇永遠的工作下去,一個有理想的人,能夠找到實現理想的平臺,快樂而自信的工作著的本身就是人生的一大理想;張凡的選擇,應該是個不錯的選擇,因為這個企業的領頭人曾經帶領這個企業在極度困難的背景下建成了發電量大于三峽電站的金安橋水電站,成就了今天還要成就更大事業的企業。
老紅想起不久前去過的漢能總部,那里聚集著一批來自國際著名企業的年輕人,其中不乏和張凡一樣優秀、一樣在選擇中的年輕人。他們選擇了漢能,漢能又將選擇了什么樣的發展模式和發展結果留住這些年輕人,已經成為老紅明天更想知道的問題。
清晨東方的天空,先是璀璨的血紅,后是深沉的青藍,老紅知道這將是多云的一天。“大切諾基”在“老紅光伏西部行”行走了一萬二千多公里后,似乎知道正在回家的路上,它轟鳴向前。突然間前方的天空出現了老紅從未見過的奇觀:幾百上千只南歸的大雁正在排列組合,有的十幾只,有的幾十只,有的已經人字形向南跨越公路旁的明代長城,有的還在組合好像沒有頭雁沒有方向……十幾分鐘后,老紅開出了這片天空,雖然不知道后來的情況,但是老紅相信,大雁一定能夠組合成隊,朝著既定的方向前進,因為這是大雁的天性,這是生命的使然。不知為什么,這讓老紅想到了今日的漢能。
紅煒
2014年10月26日